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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宁侯,小老儿斗胆,再请长宁侯考虑一下,给我等一个田地兑换爵位的机会。”
就在杨川略微有些失神时,一名老者站起身来,规规矩矩的躬身施礼,神情颇为恭谨的说道:“想我陇西李氏,镇守大汉西北门户几百年,为了抵御氐羌匈奴,多少大好儿男前赴后继,战死沙场,致使陇西郡人丁单薄,民生凋敝,很多地方名为县,实则还不如说是一片焦土荒地罢了。”
“长宁侯,看在那些战死沙场的儿郎面上,还请勿要推却为盼!”
得,这就开始道德绑架了。
杨川不经意的瞅一眼董仲舒,旋即转头看向那老者:“本侯也想给咱陇西郡多争取一些卿爵爵位,怎奈,朝堂之上,有些人百般阻挠,本侯的这大汉列侯的爵位,差点因此而被夺……”
他喟然长叹一声,端起一碗酒,一饮而尽。
“知我者,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,悠悠苍天,此何人哉!”
杨川提起酒坛,给自己又斟满一大碗酒,端起来沉吟几声,似乎想要诉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,却终究没有说出口,只是仰着脖子,再一次一饮而尽。
尔后,便摆了一个怅然若失的表情,垂首不语。
这一幕,让在场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