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育人两件事而已矣。”
杨川微微点头: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董仲舒拱拱手,左右看看,突然问道:“长宁侯,听说你曾扬言要与老夫坐而论道、一决高下,可有此事?”
杨川:“有啊。”
董仲舒笑问:“长宁侯,农桑稼穑和算术之学老夫不如你,可要论及圣贤文章,你长宁侯恐怕不如老夫,你真要与老夫论道?”
杨川呵呵笑道:“道不论不通,理不争不正,这天底下的学问,在很多时候并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,而是看谁说的道理更有道理一些罢了。
就譬如你董公的天人感应之说,本侯就很是不以为然,以为不过是你董仲舒昏了头,胡言乱语、胡说八道,以后就休要拿出来欺世盗名了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尽皆脸色不善,凶巴巴的瞪着杨川。
杨川却浑不在意,端了一碗茶漱漱口,侧头吐在刘满递过来的痰盂中,这才浅饮一小口,赞叹一句:“这茶的味道不错。”
“长宁侯,老夫知道你的学识甚为渊博,算术之学和农桑稼穑方面的学问天下无双,只不过,对于先圣文章、治国安邦平天下的学问,却远不及老夫,你真要与老夫一决高下?”
董仲舒神情肃穆至极,目光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