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旁观,微微点头。
从根本上来说,他与东方朔二人的气质倒有些相近,虽然时不时的要动手宰掉一些人,但心底间的那一丝人味儿,却始终令人略感心安。
“这是谁的命令?”
在铁架子前沉默良久,听着刘陵喉咙深处那不似人类的嘶吼,杨川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,他突然抬头问一句。
一名绣衣使者躬身道:“好教长宁侯知道,每隔三日对刘陵翁主施刑,是大长门的意思。”
杨川点点头,淡然道:“这个意思,如今没意思了。”
“本侯要查办一件案子,刘陵是最为关键的人证,以后就不要再用刑了。”
那名绣衣使者愕然道:“长宁侯,对刘陵用刑是大长门的意思……”
杨川的脸色突然冷却下来,目光炯炯的盯着那绣衣使者的眼睛,轻声问道:“本侯的话你没听清楚?”
那绣衣使者没来由的打一个寒战,讷讷道:“总得禀告大长门一声。”
杨川淡淡道:“滚。”
绣衣使者还要说话,可是看一眼杨川阴沉如铁的脸色,以及他嘴角那一抹古怪而令人心惊肉跳的微笑,这货一句话没说,一溜烟似的便走了。
剩下几名绣衣使者见状,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