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没法过了。
“听说你用一顿饭食和十几坛烈酒,就给朕骗来两千多万钱?”
刘彻在寝宫召见了杨川,看上去颇为疲倦,在阳光照耀下,脸上的细密皱纹就很是明显,整个人很是颓丧:“这点钱粮只够打一仗啊。”
杨川跪坐在一只蒲团上,悄咪咪的让自己的腿更舒坦一些,口上一本正经的应答道:“这是第一批钱粮,后续若不出什么意外,应该还有一些钱粮进来。”
刘彻‘哦’了一声,轻轻揉捏着自己的眉心和两鬓,双目紧闭,也不知道在捉摸着什么。
良久良久,他突然开口问:“李广利的毒还有救吗?”
杨川摇头:“微臣听大长门说过,眼下已然开始出现全身肌肤溃烂,嘴唇青紫,尤其是屎尿失禁……估计没救了。”
“微臣早年在羌人部落里当奴隶时,就见过这种病状。”
“听那个白羊部落的大祭司说,这是被人下了心毒,若平日间散淡无所欲求,自然没什么影响,便如常人一样;可是,一旦中毒之人心思太过深重,杂念野望太过炽热,心毒便会发作,最终会让人整个烂掉,化为一滩腥臭难闻的黑水……”
刘彻颇为烦躁的摆摆手:“好了好了,朕只问你能不能救治,你说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