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早年间,我第一次杀人,杀的便是王太后的异父同母哥哥田蚡。”
“当时我还小,混在一群丐儿中间,在通往丞相府的必经之路上等待机会;那一次,田蚡吃酒烂醉,看上去得意极了。”
“我便射了他一针……”
杨川猛的一个激灵: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历史书上,‘大汉苍鹰郅都’何等的光明磊落,何等的荡气回肠,实际上,杨川亲身经历过这几年后才发现,在这般狗屁世道下能活下来的人,哪一个人不是在摸爬滚打中煎熬过来的……
……
李广利病了。
听说,当夜回到未央宫,他便觉得脖颈处有些发痒,忍不住用手抓挠;不料,越是抓挠,就越是麻痒难耐,最后连脖颈后面的肌肤都被自己给抓烂了。
如此苦苦煎熬了一晚上,次日一大早,听闻此事的刘彻打发两名最好的御医赶来,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诊治。
脉象、气色什么的都很正常,但就是痒。
刚开始,只是脖颈一处痒痒,渐渐的,到了第二天,李广利的全身开始瘙痒难耐,就算整个人泡在药水里也无济于事;而且,最为离奇的,是被他自己抓挠损伤的肌肤表面,开始慢慢的往外渗出淡黄色的汁液,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