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骂人。
这才有点老刘家人的意思了。
杨川轻咳一声,让张安世几人罢手;他俯身下去,很认真的看着刘据狰狞的面孔,笑问一句:“腿脚上的伤势可有缓解?”
刘据哼哼着说道:“没好。”
“之前想给自己弄点伤出来,结果,劲儿使得不对,好像踢断了一根脚指头。”
杨川差点笑出声来:“你说你一个太子,咋比某……所长还要无赖?”
刘据也是极聪慧之人,却还是被杨川一句‘某所长’给弄糊涂了,忍不住问道:“老师,某所长是谁?”
杨川再没接茬,而是一把扯掉刘据的鞋子,仔细检查了一下这货脚上的伤势,不禁点头:“还真弄断了脚指头,而且,不止一根,而是两根。”
刘据生无可恋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:“老师,趁早打戒尺吧,皇甫家那几位姐姐的银针我实在不想再试第二次了。”
杨川轻轻摇头,温言道:“体罚学生只不过是手段,又不是最终目的。”
“你说说,若每次都用戒尺、银针等解决问题,那你们这些人还都能有长进?不会的。”
“因为,每次犯错之前,你会自然而然的做出一个权衡,会想着反正挨一顿板子完事,干就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