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说,入乡随俗,到什么地方吃什么饭,这简直是一句屁话。”
杨川目光闪动,微微点头:“好,今日便吃一顿地道的酸烂肉……”
……
次日一大早,杨川便带着一叠‘账本’来到未央宫,求见刘彻。
刘彻昨夜宿醉未醒,一名眉清目秀、体态风流的少年人走出寝宫,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甚为腼腆的拱手笑道:“长宁侯,陛下昨夜宿醉,如今尚未醒来,可有什么要紧话转告?”
杨川上下打量这少年人,心下嘀咕:‘莫非,这便是李广利?’
看这少年容貌,果然颇有七八分姿色,面上肌肤柔滑润泽,两只丹凤眼里看上去水汪汪的,比平常小妇人还要水灵好几分。
“你是何人?”杨川问道。
“好教长宁侯知晓,我叫李广利,我姐姐是李美人,如今整日呕血不止,听说快死了。我哥哥叫李延年,你们应该认识。”
李广利看上去甚为疲倦,话语虽软绵绵的,却总有点绵里藏针的意思,让杨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他上下打量着李广利,对这货的屁股,尤其多看了几眼,笑道:“听司马迁说过,你是协律郎李延年的兄长,如今见了面,咋还成了弟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