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渐冷:“还不够明白?你背后操纵一场对南宫钱庄的挤兑风潮,让其他人跑上门去,将自家的钱粮取走,你们几家却又大张旗鼓的往钱庄里存钱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杨川闻言,直接翻脸了。
“公孙弘,你特娘的是来找事的是吧?”杨川将手中一碗茶水随手泼在地上,冷笑道:“当初,为了给北军大营筹备钱粮兵械,本侯方才出此下策,设立了南宫钱庄,并将我杨氏家里的一点老底儿都赔给了你们。
怎的,南宫钱庄少了你公孙弘的利息?还是扣了谁的本金?
为了让皇帝、让朝廷打好漠北这一仗,本侯就算将家底儿赔个一干二净,那也是一声不吭,谁让本侯平生最恨的便是匈奴人呢?
你们通过挤兑,将自己的本金撤走,还挣了不计其数的利息,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?”
杨川慢慢坐下来,冷冷问道:“公孙弘,你到底想干什么,请开门见山的说出来,否则,滚!”
公孙弘脸色变化不大,唯有眼睛微微缩小一下:“在这大农令衙门,你是朝廷命官,你,竟敢辱骂丞相?”
杨川气笑了。
吗的,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。
你这老小子在背后搞的那点屁事,人家刘彻隐忍不发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