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大为惊惧,定会迅速联合起来对抗朝廷征讨,加上九江一带水路繁复多变,北军、羽林军根本就……”
不等崔九把话说完,刘彻摆摆手:“正因为诸人皆有此忧虑,淮南王刘安才会稳如老狗,他是算定了朕不敢轻易用兵,尤其是外界传言朕正在全力以赴的筹备粮草兵械,准备明年开春就与匈奴人开战,他们就更加料定朝廷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大长门,朕还在七八岁的时候,你不是就给朕讲过出其不意、善战者善算的道理么?”
“怎么,这年纪越大,胆子反而越小了?”
崔九欲言又止,却终于转身走出大殿,自是前去传旨了。
杨川一脸懵逼,有些痴呆傻的仰望着霸气侧漏的刘彻,看上去甚为可笑。
刘彻瞪一眼杨川,温言问道:“长宁侯以为朕的战法如何?”
杨川讷讷道:“算无遗策,鬼神莫测。”
说完,他还伸出一根大拇指,重重点了一个赞:“微臣刚开始听得一头雾水,心下惊悚,生怕咱朝廷的几万大军出征会吃大亏,不料,听着听着,便听出一点意思了。”
刘彻‘哦’了一声:“什么意思?”
杨川拱手,正色道:“陛下此举,应该便是所谓的攘夷先安内之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