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延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哦?长宁侯莫非也精擅音乐?”
杨川随口道一句‘略懂一二’,便直接开口问道:“陛下可在?”
李延年摇头:“我一个小小的协律郎,如何知晓皇帝陛下的行踪?在陛下不召见时,随意打听皇帝的消息,那可是大不敬之罪。”
吗的,一开口便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李延年这狗日的还真不是个东西。
杨川心下恼怒,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,而是拱手笑道:“协律郎所言极是,是杨川唐突了。”
言毕,他转身便走。
李延年本来颇为得意,便想趁机羞辱一番,虽不能让杨川掉几根寒毛,但总能让他恶心一下,那也是可以的。
不料。
杨川竟然不接茬,听了自己的一句信口开河的言语,转身便走,这就……不按套路出牌。
“长宁侯请留步。”
眼看着杨川大踏步走出去十几步,竟是头也不回,李延年登时有些慌,只好开口:“长宁侯,陛下传旨,除了大半夜的,你杨川什么时候想来未央宫就什么时候来,任何人不得阻拦。”
杨川停下脚步,转头笑道:“协律郎这是埋汰本侯呢?”
“不见皇帝旨意,谁敢私自闯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