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于取死之道。”
“那么,陈皇后为何要给微臣讲说这些话语?”
陈阿娇突然轻笑一声:“因为,你是满月儿喜欢的男人,本宫可不想因为你掺和太多朝堂纷争,让她成了寡妇。”
杨川躬身,郑重说道:“谢过陈皇后警醒之言。”
陈阿娇摆摆手,将身子往绣榻上斜斜靠着,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:“好了,本宫有些困倦,你要么给本宫揉揉肩、捏捏背,要么就滚蛋。”
于是,杨川一溜烟的滚了……
……
陈阿娇在杨川家住了七八日,方才与刘满挥泪而别,回她的长门园了。
杨川的生活终于变得平淡下来。
平日间,他也就教教书、育育人,手痒痒了,打几下刘满的屁股蛋子,看上去有些无所事事。
而实际上,他还真有些无所事事。
未央宫来了准确消息,半个月后,也就是在冬至节那天,皇后卫子夫将会亲自带着太子刘据来行拜师之礼,也算是给足了杨川面子。
杨川则无所谓。
对于刘据这个太子,他根本就没见过面,更遑论有所交往、有所了解,他目前唯一知晓的,便是那小子年纪也就十二三岁,比张安世、霍光两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