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’,并示意那一众琴瑟吹鼓手继续演奏,倒也极为恢弘、大气,颇有点大军出征时,吾王俯瞰天下之雄才大略。
刘彻脸色阴沉,再次挥手:“罢了。”
乐声终于停歇下来。
李延年起身后,转过几根巨大廊柱,躬身问道:“陛下,微臣新近谱写的大河破阵曲不够恢弘?”
刘彻道:“甚为恢弘。”
李延年眼底掠过一抹哀怨,道:“那为何要叫停?”
刘彻不答,反而淡然说道:“你妹妹最近身子骨孱弱,整日整夜的咳嗽,听御医说,还动不动就咯血,你这便去看看她吧。”
李延年神情一阵黯然,默默退下。
临出门,他突然跪倒在地,放声大哭:“陛下……”
刘彻好一阵烦躁,却依旧耐着性子问一句:“爱卿何故如此?”
李延年痛哭零涕的诉说道:“我兄妹几人一起入宫侍奉陛下,此乃我李氏一门天大的福分;只可惜我妹妹身子骨孱弱,恐怕将不久于人世也。
可怜我弟弟李广利年纪尚幼,如今还不能为陛下分忧……”
刘彻微微点头,心下恍然:“你弟弟李广利今年几岁了?”
李延年涩声道:“十四岁。”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