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极为豪奢的马车,没有收回她的那一只玉环,更是对陪她出来的那些贵妇人一个招呼都不打,扬长而去。
“你一个卑鄙的仆役,仗着长宁侯的威势,竟敢对刘陵翁主出言不逊,看来是活腻了!”
“都说杨川为人贪财好色,恬不知耻,就连其门下仆役也如此无礼,简直可恨至极!”
“哼,这里是长安城,可不是那鸟不拉屎的朔方郡!”
“来人,给我砸!”
“将这卑鄙下贱的小贱种,给我往死里打……”
那几名贵妇人一阵跳脚大骂,竟然与市侩泼妇并无二致;有两名妇人,甚至还亲自动手,张牙舞爪的扑进来,将货架上胭脂水粉、沐浴露、洗面奶、香皂等一股脑儿的推下来,‘乒乒乓乓’一阵乱响,自然都摔成了稀巴烂。
一时间,清香四溢,让那几名泼妇略微呆了呆。
不过,场面太过混乱,谁也没有在意。
“给我打!”
“给我砸!”
“那小杂种跑去后院了,给我追进去往死里打!”
一名贵妇双手叉腰,犹如一名大将军那般,指挥是数十名部曲、仆役冲进杨川家的铺子,一顿乱打乱砸后,吆喝着冲进了后院。
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