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另有一番风光。
这处院子不大,也就二三亩的样子,却修得极为精致,除了一座三层阁楼、两排厢房,院子正中间,还有一方池塘。
池塘边,五株高大槐树形如伞盖,遮住了大半个池塘。
树荫下,十几名小妇人席地而坐,侍奉着南宫公主在饮茶,叽叽咕咕的说着闲话,就很是祥和而宁静。
经过这段日子的休养,南宫公主的身子骨终于完全恢复,脸上肌肤有了血色,满头败草般的白发,竟有一小半开始转黑。
“你们是说,杨川我儿最近都黑了、瘦了?”
南宫公主斜倚在抱枕上,紧闭双目,眉头微皱:“他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,既要操心打匈奴人,又要垦荒、屯田,偏生手里没什么钱粮,唉!”
“刘彘不仅是个啬皮,还是个赖皮!”
“依仗着自己是皇帝,是满月儿的父亲,便一味的骗着让杨川、曹襄两个人不停的往屯田里头贴钱,嘴上还死不承认,动不动就要打要骂的,太不像话了。”
南宫公主嘴上在骂人,眼角却蕴着一丝温煦笑意,就像老母亲在旁人面前嫌弃自己的儿孙,竟是没有多少真正要责备的意思。
长姐如母,便是如此吧。
侍坐一旁的卓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