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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前,还在耀武扬威攻打城池的匈奴人,转眼间便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,在烂泥塘里奔跑着,嘶吼着,射出几支没什么屁用的狼牙箭。
这群狼日哈的,终于为自己的骄傲和凶残,付出了惨重的代价!
近千架重装金刚车在‘二环路’上疾驰,迅速完成了包围任务,并如一个永不休止的绞肉机,绕着那条洒满了碎肉、内脏和血污的驰道狂奔……
而这,才是开始。
因为。
霍去病来了。
经过三个多时辰的修整,这支长途奔袭、来回三千多里的羽林军,沿着那条通往鸡鹿塞的水泥混凝土驰道,来了。
他们的速度不快,每一个人都很沉默,但那种经历过生死磨砺的杀气,却显得更加浓郁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在纷纷扬扬的雨幕中,这一支不足两千人的军队停了下来,就在驰道上,默默的观望着,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起冲锋。
霍去病端坐在踏云骓上,手提丈八马槊,身上的铁甲锈迹斑斑,有好几处地方还有十分明显的破损,显然,曾经经历过一场又一场厮杀。
他半眯着眼睛,两道剑眉微微向上扬起,几乎都要插入两鬓。
同时,他的脸色甚是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