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下的读书人都能像董公一般,胸怀天下,文足以载道,武,足以抵御匈奴外敌,我大汉朝何愁不能横扫宇内?”
董仲舒的火气,再一次莫名的消弭了一丢丢,忍不住问道:“杨川真是如此说的?”
霍光点头,正色道:“老师说过的话,当学生的岂敢胡乱更改?”
董仲舒微微点头,捻须道:“你既然是他的学生,自然知道这几日他刊印老夫校注的《论语新解》了?”
霍光叹一口气,道:“董公不说,小子还不好意思开口说及此事呢……”
他一脸沮丧的唉声叹气一番,这才继续说道:“本来呢,刊印论语新解一事是交给我去做的,不料,我初来乍到的,根本不晓得如何拓印文字图书,又不好意思去问询旁人,只好自己一个人埋头瞎干;
如此这般,一本好好的论语新解,就让我给弄得面目全非、惨不忍睹;
我老师最近一直忙着与我兄长等人商议,看接下来给如何与匈奴人打仗的同时,还能尽量周全咱朔方郡的百万亩良田,殚精竭虑,哪里还有闲暇顾及此等小事。
就这样,一本面目全非的论语新解,便让我胡乱折腾出来,并按照我老师的安顿,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太学院……”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