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弘羊,更是冷笑连连,站起身来质问一句:“博望侯,朔方郡粮食大获丰收,可是你亲眼所见?”
张骞颇为冷淡的说道:“这大半年来,某家不曾去过朔方郡,自然是听人说过的。”
桑弘羊摇头,道:“道听途说之言,也要拿到朝堂上说与陛下?”
张骞懒得理会桑弘羊,转身面对刘彻,再次躬身施礼道:“陛下可派人前往朔方郡查看一回,一亩田到底收获多少麦子,自然一清二楚。
微臣想说的是,长宁侯杨川、平阳侯曹襄、羽林校尉霍去病等几名少年,在上林苑垦荒屯田三十万亩,今岁遭遇大旱,却依然能大获丰收;微臣昨日才去过那边,人家的一亩田,足足可收获五百斤小麦。”
刘彻微微点头,阴沉僵硬的脸颊,终于慢慢松弛下来,笑问一句:“博望侯,你的意思是说,杨川、曹襄、霍去病、李敢等人的屯田,可解决一部分赈灾粮?”
张骞躬身道:“正是。”
“朝廷大举推行屯田制,首要是为了就近解决我戍边大军的粮秣和后勤给养,是开疆拓土、经略边疆地区的重要举措,本不该动用屯田的粮食。”
“然而,事有缓急,今岁天下大旱,再过三个多月就是秋风寒凉的时节,饥寒交迫下,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