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粮,终究还不是倒贴给你舅舅家了?实在不行,我给皇帝写一封信,你去找他要账?”
曹襄:“滚蛋!”
几人哈哈大笑。
“说归说,笑归笑,屯田之事实在不敢大意,”杨川使劲搓着脸颊,很认真的说道:“顺手印几本书,这都是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,说到底,咱几人的主要任务还是屯田;
你们看啊,再过十来天就到六月麦黄时节了,人手够不够?收割麦子的镰刀有没有?堆积、晾晒粮食的场地平整好了没有?
还有,仓库修筑的如何了?能装多少粮食?是不是能够防鼠、防潮、防雨?
至关重要的,却还是羽林军的训练跟上了没有?最近,匈奴人的小股部队摸进来多少人马?什么装备?战力如何?可否一举而歼之?”
杨川一连串问题提出来,曹襄、霍去病二人一一作答,竟是毫无滞涩,显然对于这些关键问题都有相应的应对办法。
杨川颇为满意的点点头,接着问道:“前几日,我亲自去田间地头看过两遍,因为咱们的麦种来源太多,田里的麦子参差不齐,有的麦种产量高一些,有的低一些,这都不要紧;最大的问题,却还是成熟不同步,有些麦子眼看着都能收割了,其余的却还得十几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