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敢了。”
杨川盯着这货帅气逼人的脸:“不是你敢不敢,而是你愿不愿,去病,本来呢,作为一名厨子、农夫,我杨川没什么资格管束你霍去病,可是,咱不是说好了要干一番大事业么?
只要咱兄弟一心,区区匈奴,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被抹去?
西羌,西域,南越,东胡,还有大江以南的沃野千里,海外异域,都等着你我弟兄几人开疆拓土,何等的豪情万丈,你身为羽林军校尉,竟然连自己的一张嘴都管不住?”
霍去病欲言又止。
杨川端了一碗酒,十分郑重的对着霍去病,动容说道:“去病,来,兄弟敬你一碗酒。”
霍去病满面通红,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里,蕴含两颗清亮亮的泪花子,涩声道:“杨川,今后,我真的再不违犯错了。
前几日,河东郡平阳县一个名叫霍光的六岁孩童,给我捎来一封书信,言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,我父名叫霍仲孺;那霍仲孺本为平阳县小吏,在平阳侯府侍奉时,与我母私通,却不愿承认胎中的霍去病……”
霍去病被杨川一阵冷嘲热讽,终于将憋在心中的事情讲说出来,一时间,又羞又愧,念及家中病弱母亲卫少儿,竟是泣不成声,让在座诸人愕然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