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。”
    “眼下的朔方郡一片荒芜,无论是在朝廷的眼里,还是在匈奴人的眼里,不过是一片适合放羊牧马的草场而已,可是,一旦当咱们开垦出良田百万、几百万,收获的庄稼堆积如山,那可不就成了一块肥肉?”
    “匈奴人的骑兵,一两个日夜,便能进入朔方郡,咱们的粮食谁来保护?咱们的百姓谁来保护?”
    一番话,把杨川自己都说的有些惆怅,忍不住自斟自饮好几大碗酒,喟然长叹,继续说道:“朝廷大军镇守雁门、云中、定襄、朔方和九原城,对于匈奴人来说,不过是令他们不敢大举南下罢了。
    在座诸位都明白,匈奴骑兵,从来都不会与朝廷大军正面交锋,他们纵马深入我大汉边郡,无非就是劫掠一番,便会远遁而去,朝廷几十万大军能干什么?只能干瞪眼啊。”
    “故而,本侯想组织一支郡兵,专门盯着那些匈奴人的小股骑兵,一旦他们进来劫掠,咱们便可以将那些狼日哈的打出屎尿,让他们不敢踏入朔方郡半步……”
    绕了一个大圈子,他终于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。
    没办法,长安城未央宫里的那个男人太精明,也太恐怖,虽说郡太守有招募郡兵、维持地方治安的‘兵权’,可是,总得找一个恰当的借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