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让那些匈奴人配合,我可以少杀人。
甚至,不杀人。”
堂邑父想了想,神色黯然的摇摇头,道:“堂邑父做不到。”
杨川笑了:“你做不到,我也做不到,其实,谁都做不到。”
“匈奴人习惯于在草原上生活,放羊牧马,这里是他们的天堂,同时也是他们的地狱,但他们就是不愿意离开。”
“这一点,我其实很能理解。”
“人嘛,总有点难以理喻的一些固执和坚持,匈奴人不愿意去朔方郡种田,一方面,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根在草原上;另一方面,其实更重要,那就是他们对大汉朝其实很是羡慕,同时,又在妒忌、痛恨、畏惧……”
难得一见的,杨川跟堂邑父聊了很多,很多。
一些从来不曾告诉过人的心里话,他也一股脑儿的说出来,也不管这个匈奴人听懂了没有,反正就是想一吐为快。
这几年来,他憋了半肚子的不合时宜。
自然而然的,也憋了半肚子的心里话,他觉得,如果不找个机会说出来,他会被那一口恶气憋出毛病,最终,变成一个魔鬼。
漠北的风很急,很冷,卷起一股股毛雪渣子,在朦胧的月色下,看上去很是诡异,就像一群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