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摇头苦笑:“本来还有一些明白人,懂得怜惜民力,也多少知一些廉耻,可你长宁侯也知道,这官宦场上,差不多就跟那些风月场差不多,就是一个大染缸,即便有清廉之人,三五年下来,估计也差不多都黑透了。”
杨川抚掌大笑:“司马迁,伱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明白人。”
司马迁愕然问道:“第一个人是谁?”
“东方朔先生,”杨川指着正在不远处忙碌的东方朔,“瞧见没有,那个瘦猴似的糟老头子便是东方朔,书读得不错,以后你二人可以多亲近亲近。”
司马迁点头,再叹一口气,道:“我算什么明白人,不过是看着有些事情不顺眼,忍不住就想多说几句话罢了。”
杨川笑道:“有些话该说就说,使劲的说,没事;可有些不该说的话,你就把嘴夹紧,小心被人割了蛋蛋。”
司马迁被成功惹笑了。
他使劲搓几下大红脸,长吐一口浊气,道:“说吧,你想让我司马迁干什么?”
之前,杨川轻描淡写的说过,要杀一些人。
看来,不像是在说空话。
“杀人。”
杨川缓缓起身,很认真的盯着司马迁的眼睛,淡然说道:“我治下的朔方郡,不想让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