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桑弘羊以及各地诸侯王,别人怕他们,老夫不怕。
老夫倒想看看,谁敢遗臭万年!”
杨川哈哈大笑,道:“对啊,谁敢惹你董公,你写文章骂死他!”
“不,写文章骂人,那是一件十分无趣的事情,”董仲舒的‘豪迈之气’似乎被激发起来,冷声道:“那些个豪门世族、刘姓诸侯王的痛处和软肋,并非他们的面皮;
对于那些人来说,面皮不值钱,就好比你杨川与平阳侯曹襄的名声,在长安城一带坏透了、烂透了,但只要你出去走一走,看一看,找几个能欺负的瘪三饱揍一顿,你二人的名声自然就回来了。
反正这人啊,不要脸的时候,其实骂不骂都无所谓,你说是这个道理吧?”
杨川笑骂一句:“好你个董公,怎么连我都卷起来一块骂了!”
董仲舒的脸上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,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那些贵人在乎的只有两样东西。”
杨川笑问:“哪两样?”
董仲舒深吸一口气,憋了七八个呼吸,方才‘噗’的吐将出来,淡然说道:“权贵之家在乎的第一样东西,自然是权与利;第二样东西,则是其道统。
若有人在太学院的事情上想与我董仲舒硬碰硬,那就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