蹉跎终生;故而,老夫便向皇帝谏言,朝廷主办太学院以作为今后考官、选官的主要途径……”
杨川明白了。
朝堂纷争,终究绕不开‘权’与‘利’,绕不开既得利益者与后来者之间的你死我活啊。
这种层次的斗争,表面看来风平浪静,谁特娘的都是笑眯眯的,等你的后腰插上刀子,估计还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呢。
阶层斗争,基操罢了。
杨川沉思良久,突然问道:“就算公孙弘、儿宽等人对伱不满,桑弘羊等士族寒门、商贾之家出身的官吏,他们没有理由坏你的事啊?”
董仲舒摇头苦笑,道:“老夫也甚为不解啊。”
杨川瞅着满面颓丧的董仲舒,心中却也有些快意。
这老贼,揣着明白装糊涂,装的还挺像啊?
他搞的这一套太学院考官、选官制度,杨川自然没什么意见,毕竟,后世一两千年的实践证明,给寒门士子、百姓人留一条活路和上升通道,终究是大势所趋,起码在眼下的汉帝国来说,只能说有百利而无一害。
董仲舒此人,还真是儒生里头的佼佼者,明着为大汉天下奔走,为寒门士子、百姓子弟谋取一条上升通道……
这些都没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