壤蹲着两脚不坐不起,以待夫子之来;夫子责备他说,年幼时不守逊悌之礼,年长了,又一无称述来教导后辈;这样的人啊,只是那样老而不死,这等于如人生中一贼尔。”
刘满甚为惊奇的问道:“哎呀,董公好厉害,连论语都背得这么熟!”
言毕,拱拱手,退到张安世身后。
轮到娜仁托娅‘求教’,这丫头憋了好几个呼吸,突然问道:“老师给我们讲过两小儿辩日的故事,请问董公、到底是早上的太阳离我们近呢、还是中午的太阳离我们近?”
董仲舒呵呵一笑,淡然说道:“两小儿辩日的故事,乃战国列子讥讽儒家圣人之言,当不得真。”
娜仁托娅歪着头想了想,好奇的问道:“那依董公看来,到底是早上的太阳离我们近、还是中午时离我们近?”
董仲舒颇有意味的看一眼娜仁托娅,又转头看一眼杨川,道:“你认为呢?”
娜仁托娅很坚定的说道:“自然是早上距离我们近啊,你看,早上的太阳大如磨盘,中午的太阳小若海碗,肯定是距离近了看上去大啊。”
不等董仲舒开口说话,站在一旁的刘满开口嚷嚷:“哼,分明是中午的太阳离我们近,否则,为何中午时天气热而早上清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