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百十人,早已面如土色,刚要拨转马头向下奔逃时,第二批巨木滚落下来了。
然后。
就没有然后了。
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丁零王帐下的一支三百人骑兵队伍,就剩下孤零零的二十几人,还有数十匹惊慌失措的战马,在那里唏律律的嘶鸣不已,眼看着便要失去控制。
“都滚上来吧,”堂邑父用匈奴话厉声喝道:“否则,我们便要再放几十根巨木了。”
不得不说,堂邑父这个匈奴人,还真有点猛将风采,他的身材高大犹如半截铁塔,极具威慑力不说,偏生他的嗓门又特别的雄浑而嘹亮,这一声断喝,登时便让那些匈奴骑兵愣住了。
经过七八个呼吸的商议,那五十几人垂头丧气的策马上前,老老实实的弯腰施礼:“城头上的英雄啊,我们只不过是途中经过的客人,就想讨一碗你们部落的羊奶;
可是,你们为什么要放下石头和木头,砸死我们的勇士和战马?
你们可知晓,我们是丁零王帐下的人……”
听着这些牲口睁着眼睛说瞎话,堂邑父没有吭声,而是转身看向杨川:“公子,伱看?”
杨川轻笑一声,探身看向三十几步外的那些匈奴人,笑眯眯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