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仁托娅、张安世唤来,将家里的事情托付三人全权处理,并顺手布置了一些家庭作业。
于是,二十日后。
……
阴山以北,穿过一片百十里宽的戈壁、沙漠,便到了漠北草原。
两千年前的漠北,水草甚为肥美,尤其在初夏时节,一场接一场的暴雨,给这片土地带来一年之中最为珍贵的礼物。
水,雨水。
茫茫草原上,烟雨迷蒙,一场夏雨落了两日一夜,几乎所有的沟渠、低洼地,都有‘哗啦啦’的水声。
然后,这些雨水汇集起来,形成一条条溪流,在一些沟壑、山谷地带,汇聚成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河流,‘轰隆隆’的向远处滚涌而去。
牧草青青,野花飘零。
看着一片坦途的草原,马蹄子踩下去,便会陷进去半尺,发出‘窋欻窋欻(kuchua)’的声响,听得人好生烦躁。
“杨川,咱们现在什么位置?”
“是啊,这烟雨迷蒙的,本侯都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了。”
在一处背风的向阳山坡上,杨川、霍去病、曹襄、堂邑父等一行人窝在几座帐篷里,已经睡了好几觉,却迟迟不见雨水停歇。
杨川掀开帘子,仰头观察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