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他凭什么啊?
如果我舅舅真想揍人,还轮得到你张汤?这样好了,等会儿进去,你就弄一些好酒好肉什么的,咱弟兄们叙叙旧?”
张汤铁青着脸:“打折人的腿,并不一定用刑。”
张汤突然改变了主意,阴恻恻的笑了几声,道:“既然如此,平阳侯,少上造,羽林郎,请往这边来。”
于是,他领着这四人,拐了一个弯,走进一条倾斜向下、深不见底的甬道。
这条甬道,足足有三百多丈深,一路倾斜向下,也不知通往地下多深;头顶的石壁之上,湿漉漉的,‘滴滴答答’的落着水滴;
脚下的青石板上,生着一层厚厚的苔藓,一个不小心,脚下一滑可能就要狠狠的摔一跤。
此外,甬道两侧,每隔几十步,便有一个暗格,里面有人冷冷的向外张望着,应该是此间守卫……
“这地方没来过,咋这么冷啊。”曹襄缩着脖子,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前方。
“希望你们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进来。”张汤冷笑道:“这里,才是廷尉府真正的地牢。”
就这样,几个人说说话话,心走了将近一炷香工夫,方才来到一扇黑黝黝的铁门前。
张汤解下腰牌,令人将铁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