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呢。
朝堂之上,明面上都支持让卫青早早封侯,可实际上呢,又有多少人盯着他这位骠骑大将军和皇后卫子夫;
这有些事情,你就算是要退一步,可都是万分凶险。
这一次你痛斥大农令郑当时,也算是给本宫一点启发,我发现这人呐,有时候你还不能太过低调,否则,朝中那些老臣和读书人,便会不依不饶的逼着你动手,想想就令人厌倦。”
这一番话,说的没头没脑,听得杨川好一阵懵逼。
他细细品咂一阵子,展颜笑道:“母亲,其实你也不必太过劳心,该封侯就封侯,该怼人就怼人;
咱们越是如此谨小慎微,旁人可能更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,那还不如敞亮一些,也免得、也免得让皇帝为难。”
平阳公主深深看一眼杨川,微微点头:“过几日回到长安城,我便进宫去见皇帝,让卫青封侯吧。”
杨川点头:“理当如此。”
“对了杨川,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现在可以告诉本宫了吧?”平阳公主问道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药,”杨川温言笑道,“郑当时、桑弘羊以为我是在采矿,可实际上,我不过是在采药而已。”
“采药?”
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