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霍去病真是莽撞武夫?我只不过就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、封侯拜将罢了。
朝堂上那些阴私事,我其实知道的更多,无非是懒得去理会罢了。
就说你如今要对付的翁主刘陵,不错,她就是一个贱人,与朝臣和某些将军都有染,且与匈奴人有生意上的往来,每年都要将大量的精铁,通过郭解等人,换取匈奴人大量的牛羊牲口,回来后,再转手贩卖给朝廷,从中谋取暴利。
这些事情,皇帝自己也知道。
可是,你也不想想,为何皇帝自己不下手?”
杨川轻笑一声,道:“刘陵是高祖皇帝的嫡系血亲,除非真正罪大恶极、图谋不轨,且已然暴露,否则,委实不好下手;
但是,去病。
这有些人呢,她的存在,已然祸害到江山社稷、朝堂稳固,以前,她刘陵只是倒是弄非,搅扰朝堂;
可是如今,她羽翼丰满,已经能够干涉到真正的朝堂大事,让一名军功赫赫的沙场主将,迟迟不能封侯,且时刻都有性命之忧。
你想想,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……”
说着说着,杨川的声音低沉下去,脸色也很是难看。
他突然想到,当初自己一味隐忍,差点被馆陶大长公主给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