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一个人能达到。”
杨川点点头,转头看一圈正在忙碌的半大小子们,眼角蕴含着一丝温暖笑意:“不着急,回头我配一个食疗的方子,你们自己开个小灶吧。”
堂邑父点头,迟疑问道:“公子深夜来、是有事?”
杨川沉吟几声,直接道:“走吧,带上豹姐、傻雕,咱们出去一趟。”
“那带不带他们?”堂邑父看向那些半大小子。
杨川摇头:“不行,今晚要宰杀的牲口不好对付,等他们长大一些再说吧……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。
月高风黑,大地寂寥。
距离杨川封地十余里外、接近秦岭北麓山脚的一片密林中,二人六骑悄然出发,在几只傻雕的指引下,一路向北疾驰而去。
这二人,自然便是杨川、堂邑父。
他们身穿一身玄色紧身衣,外面套一件羊皮袍子,头戴鹿皮帽,脚蹬鹿皮靴,猛的看去,倒像是两个夜行赶路的小商贩。
当然,他们不是去做什么买卖的,而是要去宰畜生。
宰杀那些将人变成‘人牲口’的畜生。
这已经是他二人的第七次出动,每一次出去,少则宰杀三五人,多则屠灭三五十人,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