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川,实在不行,咱少种些小麦和大豆,那大农令划拨下来的十万亩,都种植苜蓿吧。”
曹襄不止一次的提醒杨川,根据大汉律,无论侵占民田、官田、皇田,可都是重罪,一旦被廷尉府盯上,很是麻烦。
“大汉爵位、田地、屋舍与仆役的数目,说好听些是朝廷能给你的赏赐,而实际上,是对咱们这些狗大户的限制,”曹襄唉声叹气的说道:
“就比如我平阳侯曹氏吧,眼下得势的时候,坐拥良田百万亩都没事,问题是,一旦开始败落,超过列侯爵位的所有田产、矿山、屋舍、仆役,可就都是很要命的罪证……”
杨川却无所谓的笑一笑,直接下令:“开耕!”
五百多头耕牛,两百多架新式步犁,三千多仆役,加上二十五名羽林孤儿,听上去就很是壮观。
而实际上,这么一点人畜之力,撒在将近二十万亩的田野上,简直就像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蚂蚁。
对此,杨川一点都不着急。
一名合格的农夫,与一名合格的厨子差不多,不仅需要掌握一定的天时地理常识,懂得各种庄稼的特性,更需要一种有效的统筹办法,有条不紊,持续推进,方显其手段。
此外,这种‘一人一牛一犁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