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勺,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,不过,他到底也在刘彻身边生活过这几年,即便心中不快,却终于还是强忍着没有吭声。
“姐姐,你看此事如何处置?”突然,刘彻转头看向平阳公主。
“这就要看李国舅的意思了,”平阳公主笑吟吟的望着李延年,悠然说道:“作为晚辈,杨川撕破李国舅的兜裆裤的确不对,回头我便去治他,教他学会尊老爱幼、敬重您这位国舅爷。
不过、李国舅。
你说你一个秩比一千石的常侍郎兼协律郎,向来雅致,谈吐不凡,歌舞之姿也甚美……这好端端的,你跑去别人家的厨房干什么去?难道你就不晓得,大长门已然传旨,让杨川给我弟弟烹制那一道豆腐小品了么?
李国舅,莫要说今日皇帝要吃杨川家的饭食,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庖厨百丈以内,就算是随便一家百姓人的厨房,也是你这位通晓音律的国舅爷所能去的?”
一顿口腔输出后,平阳公主笑颜不改,转头看向刘彻:“陛下,你说呢?”
刘彻抚掌大笑,道:“好几年没有听到姐姐怼人,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?这件事情,朕回头让张汤过问一下,谁有错,就罚谁,如何?”
平阳公主笑道:“陛下赏罚分明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