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履平地,可对那些被折磨的没了人形的人类而言,简直就是在挣命;尤其是一些年过三十岁的妇人,更是吊着一口气而已,似乎一口气便能给吹死。
幸运的是,这一路回来,一个都没有死掉。
“杨川,你跑哪里去了!”
“伱这没心没肺的家伙,知不知道妾身在等你半夜,你这个臭不要脸的……”
刚回到庄子大门口,刘满一个箭步冲上去,抱住杨川就是一阵哭闹,两只爪子在其胳膊上、肋下、大腿根等处,又掐又拧,眼泪鼻涕糊了杨川一脸。
一改常态的,杨川没有生气,也没有与之贴身厮打,而是默默忍受着,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这种被人惦念的感觉,让他觉得心里头暖暖的,鼻子略微有点酸。
第一次出现这种情绪,还是当初他为了躲避刘嫖老妇的猎杀,逃进秦岭深处一个多月,霍去病第一次见面便将他一拳打飞出去好几丈。
相比霍去病那二逼的一拳重击,刘满的指甲和牙齿,不过是皮外伤而已,他基本还能忍住……
渐渐的,刘满发现不对劲了。
她松开杨川的身子,探头看一眼他身后那两百多凄惨无比的‘人牲口’,仰头凝视着杨川的俊俏小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