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的,杨川啊,你可知晓,最近这段日子里,本侯过着什么样的煎熬日子?
那个狗屁桑弘羊给我舅舅上书言说,要将天下盐铁买卖收归朝廷所有,我舅舅板着指头算过一帐,单单就盐铁专卖这一项收入,一年即可抵得上原先的三五年;
故而,几次明示暗示,我都没敢吭声……”
曹襄一脸颓丧的讲说着,简直就是一个幽怨妇人,让杨川忍不住笑骂:“你可以先装傻充愣啊,反正皇帝想要将盐铁专营一次收归朝廷,牵扯的又不是你一家;
那个蜀中卓王孙家,还有各地诸侯王的矿山、冶铁炉、钱币铸造等,不是有一大堆麻烦在等着处理吗?
这几样麻烦事情处理完,怎么着也要三五年时间,你就不会想办法干点别的?”
曹襄叹一口气,道:“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我曹氏……罢了,说这些破事也没什么意思,还是先说说拓浆生意吧。”
杨川嘿嘿笑道:“咱这不就在谈论拓浆生意么。”
“楚地便有拓,且极适合大面积种植,实在不行,先想办法在那边购置一些良田,咱们可以尝试着种植一些。”
“另外,最好能搞些种苗过来,我想办法在关中、汉中或蜀中一带种植,看看能否成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