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凡事总得讲个规矩,咱都是戍卒,瞭望之事牵涉重大,还是大家轮流值守最为妥当。”
三人赶紧点头,转身就走……
……
戍边的日子不紧不慢,分外枯燥,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,杨川的心境却渐渐宁静了下来。
几场秋雨后,一夜北风,塞外突然就进入了冬天。
寒冷的北风呼啸了两三天,渐渐的,天空的颜色变成了铅灰色,傍晚时分,又变成了深灰色,低低的压在头顶,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看样子,晚上要下雪了。
连吃两大碗清汤羊肉,杨川爬到瞭望台上值守,让白日值守的烽子下去吃饭。
他披着一件羊皮袍子,舒坦的斜躺在铺了干净兽皮的小火炕上,将两只脚伸到壁炉边烤着,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远处苍茫群山,看上去舒适而心不在焉。
以往的冬天,烽子们的日子十分煎熬,尤其是瞭望台上更是冷的要命,全凭几张破羊皮硬撑着,一个冬天下来,耳朵、面颊、手脚都会被冻伤,太阳一晒就流清水。
自从杨川来了之后,丑字号烽燧的瞭望台却变成一个小暖窝。
他让那三位大叔搬来一些石头,再用盐水和一些烂泥,在瞭望台上砌了一个‘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