酡红,让他看上去更显俊俏,“堂邑父大叔,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”
堂邑父欲言又止。
杨川觉得有些奇怪,问道:“怎么,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娜仁托娅她们都病了,”堂邑父有些拘谨的说道,“公子,实在抱歉,给您添麻烦了……”
她们都生病了?
杨川心头一突突,暗道:‘莫不是什么瞎瞎病吧?’
每到春夏之交,也是草原上各种疫病流行的时节,再加上卫生条件极差,很多人一辈子就没洗过澡,吃的食物也不干不净的,看上去一个个都很壮实,实际上……
能活下来的,都是先天条件最好的那一小部分人,有些抵抗力比较差劲的,往往活不过周岁。
“走,咱们去看看。”杨川站起身,使劲搓了几下脸颊,快步走出帐篷。
不仅堂邑父的女儿病了。
张骞的匈奴人妻子和儿子、萨仁娜一家子、还有很多匈奴骑兵都病了。
浑身酸痛,持续低烧,咽喉肿痛,很多人裹着四五张羊皮蜷缩在向阳山坡上,半死不活的晒着太阳,脸上现出一层淡青色的晦气。
杨川直看得心惊肉跳。
他仔细问询、检查了二三十人的病状后,很快就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