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道:“不仅要送你一柄战锤,还要送你一把天下最好的刀子。”
堂邑父腼腆的笑了。
于是,稍事休息后,两个人迅速行动起来,开始打制第一把刀子。
这个过程十分枯燥、乏味,无非就是将白日间重新熔炼后的铁块,搁在炉火中烧红,反复捶打、淬火……周而往复,反反复复。
但堂邑父的眼睛却越来越明亮,尤其当他看到在自己的捶打下,一块乌几麻黑的铁块,渐渐变成一根长条,煅烧一番后,又折叠起来继续捶打,终于变成一把刀子的样子。
这个匈奴人激动得不行,好几次都想伸手抚摸。
杨川当然阻止了这个愚蠢的举动,开玩笑,活儿还没干完,抓一下滚烫的铁条,那还不把爪子烫成铁板烧?
经过大半夜的辛苦,第一笔回报终于来了。
大量的木炭,再加上淬炼时加入的羊毛、牛角、牛油、鹿血、马尿等,方才捯饬出一把尺许长、二指宽的刀子……
“这把刀,就叫宰牛刀吧。”
在杨川一泡童子尿的滋养下,‘宰牛刀’骚气扑鼻;趁着炉火正旺,杨川干脆给刀柄上铆了两片牛角,算是大功告成。
“这就好了?”
等刀子冷却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