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吼了几嗓子。
堂邑父还想挖几天玉石籽料,却被杨川劝阻了:“大叔,先准备一下出门的东西吧,这玩意不能吃不能喝,对我们来说,不但没什么用处,还可能招来大麻烦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。
他们两个人,一个是十二岁的穷少年,一个是匈奴人,而且从目前来说,他们的身份都是奴仆,却偏生要随身携带一大堆价值连城的羊脂玉,可不就是一道催命符么?
堂邑父对此很是不解,不过,他听从了杨川的建议,开始整理行囊,修缮弓箭,将张骞等人丢弃的破铜烂铁收集起来,堆了一大堆。
六只金雕已经服软,面对美食时,开始跃跃欲试。
不过,它们看向杨川的目光中,犹自带着一丝不甘心,所以,便只能再馋上两三天再说。
杨川心情不好,只能怪它们自己命苦了。
“堂邑父大叔,张骞大人在匈奴的妇人与儿子都在龙城?”晌午吃烤肉时,杨川随口问道。
堂邑父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肯定不在龙城。”
“张骞大人不是说在龙城么?”杨川的心情愈发烦躁,不过,在堂邑父面前也没必要发脾气,看得出来,这个匈奴人其实也算是张骞的弃子。
他有些想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