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然心头一紧，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，眼前这杨戬是假的！
但很快，他就又冷静下来。
面前这假杨戬只有两种可能。
第一是歹徒所变。
第二是杨戬授意。
若是前者，他绝对不是对手，揭破就是死路一条！
若是后者，那目的肯定是为了掩盖杨戬不在天庭这件事，他同样不能揭破！
李安然说道：“属下一定竭尽全力，不负二爷所托！”
他这段时间当惯了面瘫人，心中虽然念头百转，震惊至极，但情绪并没有丝毫外露。
假杨戬显然没有察觉到不对，“嗯”了一声，又问道：“还有什么事吗？若是没事的话，你就回去吧！我还有这么多卷宗要批改！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
李安然不动声色出了司法天神殿，心中也渐渐有了判断。
相比于杨戬是歹人变化而成，他更倾向于这假杨戬是杨戬自己授意的。
一来是因为这里是司法天神殿，有能力有胆子变化成杨戬，招摇撞骗的实在是不多。
二来则是这司法天神殿草头神只有几十个，梅山兄弟哮天犬也一个不在。
杨戬很可能是去凡间做什么不可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