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戬听到这话，心中有些不悦。
狐妖之事，他查的一清二楚，给出的评价就是“其罪当诛，其情可悯”。
他原本就准备留狐妖一缕残魂投胎转世。
抓狐妖上天是为了搅乱天牢。
但，他并不准备暗中操控。
而只准备装作不知道狐妖三条尾巴就是三条性命，顺水推舟，顺势引导。
就像当初在天牢门口，他故意解开自己对禺狨王施加的额外封印一样。
这样一来，无论事情能不能成，最终都牵扯不到他身上。
哪料李老四功利心太重，选择用魂飞魄散来做威胁。
效果的确是更好了。
却也留下了一些手尾。
但，他又不好苛责太多。
一来是，他事先没有讲清楚。
二来是，他与梅山兄弟并非是单纯的上下级，而是相识多年有过命交情的兄弟。
梅山兄弟上天就是为了帮他。
李老四手段虽然有些偏激，但也是为了做事。
“你心中有数便可。”
杨戬见时间不早，驾起祥云往灵霄宝殿飞去。
老三、老五紧跟在身旁。
他们俩虽然没有资格进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