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依然紧靠着秦守安。
笑的时候简直像蚯蚓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当着荣宝宝的面肆无忌惮的亲昵。
房之湄注意到了荣宝宝的眼神,笑过了之后,便略微有些羞涩地坐直身体,拉了拉衣衫。
她只是一个未婚未嫁,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,有时候难免因为不懂礼法规矩而和男子过于亲密,当然要荣宝宝这个知情识趣,深谙男女之事的妇人来指点一二才知收敛纠正。
“你也有。”秦守安当然也要提一提房之湄的往事,
“出去玩偷了个角先生回去,过得一阵子忽然神神秘秘地告诉我,说知道是干什么得了……”黄昏的落日突然变得热烈起来,把房之湄的脸颊烧的绯红,她连忙用力捂住了秦守安的嘴巴。
小时候和他说过之后,他就笑的在地上打滚了,房之湄当时莫名其妙,长大以后自然知晓自己当时
“通便”的说法多么荒唐。至于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……倒是不便细说。
“你的为什么不许说?”荣宝宝连忙起身拉房之湄,
“我也要知道你的糗事,这事儿你们小时候就瞒着我了,我现在也要知道!”
“不要!不要!换一件事情,别的都可以告诉你!这件不要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