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。”
起身，拿着电话就往外面走，范晶也跟着顾沫出去准备上厕所。
两人刚走出去，围着的销售们就议论纷纷。
“看吧，我就说这个人肯定不会买，把你当什么使唤呢？”
“就是，喝了水就走，哎呦，说不定就是路过口渴进来骗水喝的！”
带着浓浓的嘲笑声，小琳心里很不是滋味，想开个单真是困难啊！
顾沫找了安静的地方掏出手机，先是把某个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面放了出来，然后按下拨号键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给铁公鸡打电话，心不自觉地跳得很快。
远在方氏集团会议室的方知栩正开着集团高层会议，高成看着手机上的备注马不停蹄地窜到方知栩的身边，然后将手机递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方总……”
方知栩一身西装革履，狭长的丹凤眼瞟了下手机屏幕，一下顿住讲话，嘴角微微勾起。
拿着电话就往外面走，只留下几十个高层大眼瞪小眼。
“什么情况啊？方总这是……”
一向冷面叱咤商界的方知栩在公司里从来都是典范，开会从不迟到，对他人严格对自己也同样严格。
怎么今天就反常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