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”
孟庆箫也笑道:“就是,阿姨说得没错,你就是没眼力见儿,阿姨都把笼子拿上来了你也不去迎接一下。阿姨,这笼子挺沉吧,快把它给我,您赶紧坐下,喝口水歇一会儿。”
“哎呀,你这孩子,可真懂礼貌,这小嘴可真会说话,我们家采诗要是有你一半懂礼貌,我都要谢天谢地了。”
又和陆妈闲聊几句,孟庆箫这才拿着笼子重新来到厕所门口,他刚要再次推门,陆采诗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双棉手套,递给孟庆箫道:“呐,把它戴上,以防万一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孟庆箫接过。
“哼,某人不是说我没眼力见吗,我就有一次眼力见给他看看。”
孟庆箫呵呵一笑,没敢还嘴,他戴上手套,准备好笼子,再次推门。那条狗许是睡了,孟庆箫把门打开很大仍然没见到里面传来任何动静,厕所里的灯是关着的,他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
陆采诗见状主动过来帮他开灯,那开关似乎比较靠里,她的多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,好巧不巧,灯光刚被点亮,那条狗再次吼的一声扑了过来。
陆采诗吓得尖叫,只是她身体反应速度明显跟不上大脑的运转速度,有心想躲,身子却仿佛不听指挥,怎么也躲避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