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体鳞伤血肉模糊,然后放进营养舱恢复好,接着又再被切的零零碎碎的放进去……
一上午,一上午就连着三次,刚才说还有下午,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,一连七天,上午下午晚上不间断的偷袭,我琢磨着,那些孩子的心境不会崩溃了吧?……”
“就算是审讯那些丧尽天良的死刑犯……这种刑罚都够了……”助教并没有挨揍,也没有受伤,但只是看着,却已经感觉承受不住了。
那一脸惨白,体似筛糠,两条腿哆哆嗦嗦,仿佛随时都能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文行天目光一闪,若有所思,随即便低声道:“你就当我没来过……”
话音未落,径自转身走了,全然不理会那助教的满心顾虑。
显然文行天打算看看,左小多这种极端的训练方法,结果会怎么样?
但不得不说,这种训练力度,已经不是单纯的社会毒打了。
这绝对是极端刑讯,而且还是惨无人道,近乎没有底线的真“刑”讯!
看着左小多将剑直接插进去已经切开的伤口里搅拌,连文行天都感觉浑身上下一阵阵的发凉发寒!
这特么……
会不会有点过?
大约二十分钟之后,左小多挥舞着光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