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行天仍自一脸懵逼的将元气收了回来,看着左小多,腮帮子在轻微的抖动。
想放屁?!
放你妈的屁!
文行天盘膝打坐,运功。
用力将自己几乎弹出去的眼珠,用眼皮闭上控制在眼眶里。
努力的让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平复下来,探查一个学生经脉,居然差点让老子心态失衡,走火入魔……
你他么的这是不能压制?无法压制?
嗯,还真是不能压制,无法压制了!
“你沮丧的……就这个?”
文行天瞪着眼睛,看着左小多:“就是……压到这里压不下去了?”
“是啊。”左小多垂头丧气。
“你跟我说说,到底是怎么压的呗?”文行天还是感觉不可思议,你特么的都压成了饼,而且是放了几天硬的梆梆的那种实心的,还怎么压下去?
这压一次,就等于别人压八次?
文行天言语间竟然隐隐带了那么一分半分的请教口吻!
实在是这种事,根本无法想象。
“压抑真元还能怎么压啊……就是那么使劲压啊,只不过到了最后阶段,疼是一方面……可是实在压不下去,我就想出一个主意,自己在丹田里用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