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方阳深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就在昨天,我给在座的每一位家长都打过电话,就沈铁男他们几个气色不佳,不适宜参加这次历练,勉强参与有可能会遭遇有危险之事,我郑重的提及了,是你们自己接的电话吧?”
“也是你们自己答应我的,不会让孩子参与这次历练!”
秦方阳冷冷道:“事已至此,我也不怕告诉你们,我就是担心他们脾气倔强,行事刚愎,非要参加这次历练不可,昨天下午就是我亲手打断了他们的腿,就想让他们在家里老实待着,避过这场死劫。”
“但我再怎么也想不到,诸位家长是如此的神通广大,就一晚上功夫便让他们粉碎性骨折的伤势全然恢复,再将他们送到已经偏离的死亡轨迹上去。”
秦方阳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如今,你们来问我要说法?我秦方阳,自问已经将我能做不能做全都做到了,还能给你们什么说法?”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你一点责任都没有?”沈玉书看起来要爆发了。
“不错,我自认为没有一点责任,一点过错!退一万步说,就算我没有提醒你们,什么都没做,我同样没任何的责任,或者你直接说,我有什么责任,我还能怎么做?可以怎么做?”
秦方阳淡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