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轻手轻脚的在门口听了一会,这才放心的将一本书从行李里抽了出来。
脸红心跳的翻开一页,上面写着各种天花乱坠的黑话。什么木瓜,蜂蜜,牛奶,林林总总一大堆的公式。
忙活了一整天,临近黄昏,鸣人这才将周边几个院子的杂草收拾干净。四处转了转,整个府院都干净了。
除去老太太一个人住的小院子,整个府院面积还挺大的,不过基本上都荒废了。鸣人只是草草的除草,工作量倒不是很大。
晚上照例他做饭,上桌时却发现井野脸色怪怪的。
“你干了什么?脸怎么这么红?”他直接问道。
“没什么!笨蛋!”井野凶他,不让他继续问下去。
老太太默默吃饭,也不看他们两个。胃口也不大,吃了一碗就直接离去了,将餐桌上的空间留给了年轻人。
“生理期来了?”
“变态!!你去死吧!”
入夜之后,井野都没理会他,气冲冲洗了澡独自回了房间。鸣人也懒得问,打算等她气消了再说。
还没十分钟,井野的气就消了。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,像是做贼似的,蹑手蹑脚的靠了过来,似乎又想故技重施。
“你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