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处理罢和州之事,咱们便动身。」
常岁宁点头。
看着那张年少的面孔,常阔到底还是问了一句:「殿下可觉得属下老了,无用了?」
「放眼大盛,如今能提得动斩岫的又有几个?你手握斩岫尚能运刀自如,何谈老字?」常岁宁道:「待哪日提不动刀了,再说这个字不迟。」
常阔原本略有些颓然失落的身形无声
坐直了些,笑了一下:「可属下这头发都花白了……」
「老师年近七十,满头已近挑不出一根乌发,尚能升官呢。」常岁宁注视着他,神色全然不作假:「再者,当真老了又如何?年老一岁,阅历也随着长上一岁,需放眼多看长处才对。」
常阔的腰板挺得更直了:「也对啊,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!」
「正是此理了,阿爹怕还不知,荣王府看中了阿爹,为了求才,李录在我与阿兄身上前前后后使了多少手段。」
常阔换上正色:「还有此等事?」
常岁宁便将此中详细也一概说了。
常阔锁起眉头:「看来荣王府也不算安分……日后还须多加提防留神。」
父女二人在房中长谈许久,其间金副将令人送了饭菜过来,二人边吃边说,嘴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