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我早已如雷贯耳了,往后既在府中住下,便不必见外,且喊我一句阿姐好了!」
想她半生积德行善,能平白捡个这样不同凡响的漂亮妹妹喊一声阿姐,也是她应得的。
常岁宁:「……李家阿姐。」
真论起来,她才是那个阿姐,但物是人非,今已无处说理。
李潼却仍觉不够亲近:「下回喊潼潼阿姐即可!」
说着,看向前方,与常岁安道:「听闻常家郎君行走不便,母亲便使人备下了轿子,常郎君快请上轿吧!」
看着那四人抬来,已在自己面前落下的轿子,常岁安本能地后退了一下:「无妨,我可以慢慢走的……」
「常家郎君有伤在身,何必拘泥这些呢。」一旁仆妇笑着劝说,不由分说地揭开了轿帘。
常岁安原地挣扎了片刻,想到路上妹妹的交待——妹妹曾说,此番来宣州,道谢之余,也是为了同宣安大长公主交好。
怀着以大局为重的心,常岁安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坐了进去。
轿帘被放下,轿子被抬起的一刻,他愈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位肩负两国邦交重任的和亲公主。
跟在轿子旁、对自家郎君的想法再清楚不过的剑童,此时不免也代入了其中,郎